“你方才如此，是故意激怒他的？”
素色的衫子拢在了他的身上，遮挡住了那大片秀色春光。
“怎么，觉得本郡主残忍？即便是到了最后一刻，也不肯给他一个痛快？”
凤虞嗤笑了声，果然是天道神王，至纯至净。
她这样不入流的手段在他眼里，必然是残忍至极。
让一个魂去吞噬掉另外一个魂，一口一口将其咬碎，他们以前明明还很相爱，至于是真是假，凤虞并不想知道。
然卫战野吃掉了宋瑶的魂。
还要击碎他所有的妄念，告诉他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她计划好了的，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罢了。
这才有了如今这样的局面。
凤虞静静看着他，等待着他的答案。
其实不用君玄策开口，她也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他们曾一同被孕育了上万年，直到灵智开启，天地开合分阴阳，至此混沌分明，他们才分开过。
本是一体诞生，故而凤虞对他，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。
只是不知道，他在九重天上做神王的那些年过得如何，应该是风光霁月，诸神跪拜，日月同辉，星辰同寿。
“那是他咎由自取，亏得长乐这般为我费心，我当感激涕零。”
凤虞顿时愣住。
她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
目光从他身上移开，落在了被炼化了的珠子上。
“外人都说，他卫战野是我的夫婿，便是犯了天大的错误，可一日夫妻百日恩，我也该原谅他。”
“一日夫妻百日恩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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