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郡主已经嫁过人了,可我家王爷还是个清白儿郎,至今连女子的手都没有牵过,一心只有长乐郡主一人,宝玲姑娘这话可就没意思了。”
长风努力为自家王爷举大旗,谁的主子谁维护。
宝玲不服:“我家郡主嫁过人了又如何,我家郡主举世无双,莫说嫁人了,便是在府中养上十个八个的少年郎,也无人敢说什么。”
“倒是长风大人您,活该一把年纪了还没个娘子。”
宝玲哼了声,已经不想再与长风废话了。
“你!”
长风气恼无比:“要娘子作甚,要了娘子还得被人管着,每个月的月钱还得上交,倒不如我一个人活得自由痛快呢!”
长风嘴硬,眼睛却是一刻都没离开过宝玲。
这死丫头,小短腿跑挺快。
屋子里的君玄策旁若无人地开始宽衣解带,被困在结界中的卫战野正在饱受煎熬,神火焚烧灵魂不致死,却能让人生不如死。
白嫩细腻的指尖轻轻划过了他宽阔的后背,那背肌线条流畅,在天光下隐隐散发着光泽。
好香……
她又嗅到了那迷人的清香。
“这是……诅咒?”
“帝卿在你身上下了诅咒?”
先前凤虞倒是不曾发现,而今才瞧见,他的皮肤下,有着一条条细长发黑的线,蔓延在他的脉络血管中。
像是会蠕动的虫子。
不止是后背,还有他的胸膛,顺着那诱人的人鱼线一路向下没入了最深处。
那柔荑堪堪停留在了他的腰腹处,轻轻的。
似在挠痒痒。
“长乐可知,这是何种诅咒?”
帝卿神魂已散,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帝卿这个人了,至于他是何时对君玄策下的诅咒,凤虞也不晓得。
约莫是在神魂俱灭的那一瞬,对他施下的诅咒。
因他曾饮过君玄策的血,食过他的肉,想要对他下诅咒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。
凤虞也是不曾想到过这一点。
“……不知。”
“不过……你身上涂了什么,为何这样香甜?”
香甜到,他仿佛是块儿甜糕。
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去品尝一番其中滋味儿。
他垂眸,看着面前的凤虞。
衣衫落在地上,精瘦的腰肢充斥着涌动的力量感。
有一把火在她的心口灼灼燃烧着,连着喉咙也在发烫干燥。
“不曾涂了什么,只是因你心中有欲念,你对我……从来如此。”
以前如此,现在也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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