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瑶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，满脸惊恐慌乱。
她想要呼唤系统，可是系统已经被凤虞强行损坏，此刻还在紧急修复中，宋瑶也不知道需要修复多久才能好。
她以为自己是个有本事的，可就算是不靠着系统，也能在这个世界混得风生水起。
然而事实证明，离了系统，她就是个废物，一点儿手段和能力都没有。
“宋姨娘，这将军府的规矩从来都不是郡主的规矩。”
“郡主的规矩，是敦王府的规矩，更是皇室王族的规矩，你出身不详，将军强行纳你为妾已经是郡主仁慈。”
“这妾的规矩便是主母说什么，你就得听什么，每日晨昏定省，得去给主母请安奉茶。”
刑堂里的嬷嬷给她教习着。
“妾便是奴婢，奴婢就该听主子的话，此话宋姨娘可记住了？”
“不，我不是妾！”
“将军说了，我是平妻，是与郡主平起平坐的平妻，你们怎敢这般对我！”宋瑶不甘地大喊着。
她一个现代人，怎能做妾！
这分明就是在羞辱她的人格和尊严！
“啊！”宋瑶才刚说话，那被拧干了水的帕子就往她脸上招呼去了。
起初那一下子并不疼，只是有些麻麻的感觉，带着水的冰凉。
“我是平妻！”
宋瑶不服。
“啪——”她又挨了一下，直到十余下后，宋瑶终于感觉到了疼。
那种疼不是表皮的疼，而是从骨肉里发出来的疼，疼得她浑身哆嗦。
帕子残留在她脸上的水，此刻就像是针在扎一样，疯狂地往她皮肤毛孔里钻。
“妻在，则以妾为奴，妾，以贱者也！”
宋瑶哆哆嗦嗦且口齿不清地重复着：“妻在，则以妾为奴，妾……以贱者也……”
“宋姨娘是没吃饱饭吗！”
帕子甩在她脸上的时候，明明是相同的力度，可疼痛却会加剧。
这些嬷嬷都是凤虞精心调教过的，下手很有技巧，既不会在她脸上留下伤痕，却又能保证让她痛不欲生。
“妻在，则以妾为奴，妾以贱者也。”
“大声点儿，老奴我上了年纪，耳背听不清！”
老嬷嬷连着打了好几下，宋瑶哭不出声儿来，脸颊内侧已经肿了，让她口齿不清，结束后被丢了出去。
夜里，她疼得厉害，卫战野已经从角楼把她弄出来了，重新居住在南院里，又从西院老夫人那边拨了两个婢女过来。
她在屋子里疼的直叫唤：“将军呢，将军怎么还没过来？”
系统损坏，她甚至无法给自己上药。
只能强忍着脸上那钻心的疼痛。
外头的婢女回道：“将军这会儿正在老夫人的院子里伺候着，老夫人还没醒，将军让奴婢过来问问，姨娘那包治百病的药，可还有？”
“若是有的话，就请速速送去西院。”
“我……”
宋瑶这会儿根本就拿不出药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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