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压根没料到王一没有味觉,看着碗里的酱,吃了一大口,辣到喝完整杯水。
“王一,你是怎么弄成这个样?”
王一看向我,眼神不善,又恢复平时冷漠态度,见此情况我只能闭嘴。好不容易吞完面条,猛灌几杯水,瞅着他没撵我走,还是不死心问:
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“要是这不能说,那你每天的工作内容是啥,这总能说吧?毕竟昨天我在楼里看到你摔倒了。”
原本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,没想到真得到回应了,不过答案有点令人费解:
“巡查。”
“好了你走吧。”
没等我反应过来,就被推出去,随着‘嘭’地关门声,今天对话也截止了。估摸着能忍我到现在,也就是看在昨天救他的面子。
事情算是模糊发展,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和危险性又多几分。不管如何,还是得做好承诺之事。拿着张刚给的信,去找他父母。
张刚父母住在农村,靠种地为生,是老实本分的农民。家住毡匠村,村头最后的岔路口直走就是所在位置。
车程一个多小时,我说尽好话师傅才同意去,毕竟那么偏的地方,几乎是空跑回来。
岔路口尽头是两间大瓦房,整理的很干净,两扇铁栅栏门,一扇打开。院子两边栽不少应季蔬菜,中间是水泥路,路面干净没有尘土。
我喊了几声,从正房出来一大姨,年龄六十多岁,脸上皱纹不少,因为常年干农活,显得皮肤黝黑。看到陌生人来,警惕性拉满,眼神不善,嗓门很高:
“你找谁?”
“我是张刚的朋友,他拜托我交给你一封信。”
大姨听到‘张刚’二字,沧桑黯淡的眼神突然明亮,布满老茧的双手颤颤巍巍伸出来接信。又怕手上的灰弄脏信件,赶紧在衣服上擦干净。
“刚……小刚呢?”
看到封面的字迹后,她声音发抖,抻脖子看向我的身后。原本充满希望的眼睛,因没看到张刚变得落寞。
“我,我给他爸打个电话,回来一起看。”
掏出手机,激动拨通按键,声音特别大,家里的狗子都探头看情况:
“喂,快回来,儿子,小刚,小刚来信儿了!”
“好好好,我等你,快点!”
说完便请我进屋,她开心得笑着,为布满生活的脸增添幸福点缀。十分钟不到,外面进来一灰尘爆土的大叔,满头是汗,边跑边问:
“小刚呢?!小刚在哪?!那个小瘪犊子,还知道回来啊!”
他误以为张刚回来了,口中虽骂却也难掩目中笑意,进屋没见张刚的影子,脸色瞬间沉下来。
“叔叔,是这样,我是张刚的朋友,他托我给你们带封信。”
大叔的指甲沾了不少泥,特意洗干净手拆开的信。老两口凑到一起,站在阳光下看信的内容,我心里五味杂陈。
信有三页,看到第二页的时候大姨就绷不住了,哭得撕心裂肺,嘴里叫张刚的名字。大叔却还坚持看完,眼角也湿了不少。原本在嘴边的话,却觉得意外烫人,最后还是他们开口:
“小刚,倒底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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